【凌越】| 末日信息素（九）
脑科医生凌睿X外卖小哥王越
丧尸末世 破镜重圆 ABO 无生子
凌睿冲了上去抱住地上的王越，摸到了他背上一大片半干涸的血渍，紧张地问道：“小越？你受伤了？”
王越一副惊魂未定，刚还被甩在了地上整个人发着懵，一时间来不及答复说着血不是自己的。
可凌睿就炸了，一转头对着这军装Alpha投出了质问的眼神，像极了维护领地的兽群领袖，发出强大的压制性信息素：“谁把他弄成这样的？”
他原本清冽的柑橘味信息素变得刺鼻起来，散发出橙子皮剥开时那种柠檬酯、芳樟醇和松油烯等化学物混杂味道——在场除了Beta外的人或多或少都感到了不适。
部分认识凌睿的其他医生也诧异了起来，他们印象中的这个同事是公认的脾气好性子耐，长年贴着抑制贴几乎不露一点味道差点都把他当Beta了，没想到却是个超高阶的S级，一旦炸起来发出的信息素是带着极大的压迫性的。
只有那军装Alpha冷静地捂住了鼻子，朝其他医生喊了句：“谁有抑制贴，给我一个，快！”
他接过了不知哪个医生递过来的贴片，大力按住了凌睿的肩膀把人反手一扣，“啪”地一声把他后颈的腺体给贴上了：“小医生，给我好好收着味道，别乱来！”
可这的信息素对王越来说偏偏就是极为舒缓的，他原本就担心地在寻人，才知道凌睿平安无事又看被人扣下，一缓过神就飞身奋力推开了那军装扣着的凌睿的手，挡在了两人之间张开双臂护着人：“不许碰他！”
他扯开了自己后颈的抑制贴，整个场子又被一股浓郁栀子花味道的Omega抵御性信息素充斥着，在场的Alpha都有点躁了。
“妈的！”军装Alpha低声骂了句，径直拔出了腰后的枪指着王越的脑门：“外卖小哥，你也别乱来！”
他从来没有在对峙下被平民用信息素这么前后夹击过，偏偏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医生一个外卖员都还是S级的Alpha和Omega。这人又躁又怒，发动了和他们同级的高阶信息素同时干扰着两人，把枪口抵在了王越额头上，不容抗拒地命令道：“给我贴回去！”
王越瞬间呆住了，冷汗大滚，心里也暗骂了句“妈的！”，可身体却动弹不得。
他白天已经跑了一整天单了，这一晚还楞是没消停过：先是遇到了憋了三年才发作易感期的凌睿，被“折腾”到腰酸腿软；接着在桥洞遇上了会啃食活人的诈尸，飞车救人逃命；在医院4楼5楼又遇上一群和那些诈尸症状差不多的“暴动者“，自己被救下哥哥却下落不明；现在额间还顶着明晃晃的枪膛……
王越大气不敢出，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喉间一滚，紧张地闭上了双眼。
凌睿也不敢轻举妄动，把手贴在了王越的后背企图安抚下人，可后颈被贴住了，信息素的味道释放不出去。
但王越明白他手贴过来的意思，自然而然把信息素从抵御性切换成了安抚性，一点点朝身后的凌睿释放回去。
军装Alpha也感受到了王越收住了信息素是放弃了抵抗，但收枪之前还是刻意推了下他脑门：“别忘了，刚刚是谁救了你，背了你这个软腿虾整整逃了10个楼层?我兄弟们还和那群怪物们在下面呢！”
这军装肩膀上的对讲机之前都是嘈杂的，这时才传来了个清晰的汇报：“Controlling! all controlled! next order?”
王越听出对讲机的另一面是控制了场面，见这个军官果断发着下一步指令：“封锁4楼5楼，暴动者、新被咬的伤者和新的死者，分别隔离！”
凌睿听着有点状况外却觉得很熟悉——之前他是在4楼监测那个心电监护没数据的起死回生的患者的。这人咬伤了一个医生，也算是“暴动”之人，接着突然被院长因为病毒库的事叫上了16楼了。
他猜测楼下应该出了事故，还来不及发问便听到了坐在最远端的院长刻意“咳”了一声暗示他们收敛一下局面。
“小越，贴回去。”凌睿被安抚好了，握着王越的肩膀耐心地劝他。
见这不必要的对峙终于平复下后，院长发话了：“邢上校，你要我把我们医院的工作人员都召回，到底什么事？”
院长半夜接到电话被要求召回所有医务人员，他原本觉得不合理的，可对方亮出的身份却把他吓了个醒——邢峰：国安局，维和防暴队，军衔是上校。
他一下就知道事态紧急把所有医护叫回医院，也看到了凌睿上传的病毒库信息，单独给了人电话把这个年轻的小医生叫上了他们高层会议室。
凌睿冷静下来，看着一整个会议室一排都是主任级上的医生，自己是职级最低的那个；而另一排大多都是军装，还有和自己医院不一样的白袍。
邢峰把眼目投向一个白袍女性：“Dr. Fong，交给你来。”
凌睿抱着王越躲在这个大会议室的角落，一起观察着——这个白袍他明确不是自己医院的人，只是这个女性的样貌有点熟悉。
这个瘦削又精干的女人站起，向邢峰点了点头，又很有礼貌地向所有人微微欠身点头：“我是法医局的方医生，请大家听一段录音。”
凌睿听得很清晰——这是一段法证解剖的验尸录音：
“胸腔已经打开，给我B刀……我现在切开喉管、肺部，液体取样后对比现场取证的水体菌落，匹配溺水受难者……”这个男音非常磁性。
“都这么多具尸体了，还不是差不多，要继续这么解剖吗？”这小女孩的声音，凌睿猜是助理。
“嗯，每一具尸体都要验证清楚，给死者一个清楚的答案——万一某个不是溺死呢？是不是能给警方找回一个失踪人口，破一些无头冤案？”这个男音温柔笑着，义正言辞又缓了助理情绪。
突然凌睿觉得不对劲了，他清晰听到了那种“死去患者”怪异的呼吸声，接着就是这男人的喊叫和小女生的尖叫，这个音频搭配着他今天看到的急诊室的无声视频，实在匹配得声像俱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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