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双徐】徐徐图之25
现代商人徐斯x穿越肃王徐晋 双A
伪骨科 渣苏x高岭之花 HE
徐晋按住了徐斯的肩，他虽然听不懂徐斯说的那些话，但能感受到他烦扰的情绪。
徐斯有点放不下心，却也分不开神继续照顾徐晋，他突然想起陆微寻刚才说的徐晋的社交自由，可这人连基本的握手见面礼仪都不知道怎么回应，便开始给徐晋布置功课，他对徐风说：“爸，麻烦你请一个老师，就最基础的通识教育那种，小初的拼音、现代数学、电脑使用、基础物理、世界地理之类的，还有徐晋如果还想学什么也帮忙安排下。”转而对徐芝说：“三姑妈，他的身份证什么的也得找人疏通一下。”
徐斯才想起来当初一开始把徐晋当成活着的自己某个“属物”的想法，真有点荒唐的可笑，现在看来自己似乎没有能完全照顾他的能力，而徐晋是一个人，一个独立自由的个体，只是缺少了对这个世界基础架构的常识而已。
回想起这些，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撞进大脑——相比那10%的股份，陆微寻似乎对徐晋更有兴趣……不会的，他不会拿徐晋去交换的！徐晋也不是他的什么。
徐斯心口一阵发闷，和大家交待了声：“我出去透口气。”便赶紧走出紧闭的书房空间，回到露台上让夜风把这个恐怖的想法吹出脑海。
徐晋有点忧虑的看着徐芝，被她看穿了：“不用担心他，从前那个徐斯回来了。和情场一样，在商场上那孩子也是游刃有余的，他会想到办法的。”
徐晋仍是不放心跟了出去，见徐斯端着杯酒，反身靠在露台的栏杆上，抬头看着天。他记得那晚在酒店里徐斯烦恼时也是这样的动作和神情，也走了过去，和他并肩一起凭栏吹风，就陪着他却没有发声。
徐斯先打破了夜晚的宁静：“今天这场闹剧？让你看笑话了。”
“太上皇重病，两宫相争，西宫势大却人心涣散，无欲夺权只希望分封割据，四分天下；东宫失势却力欲遗忘狂澜保持天下大统。”
徐斯笑了起来：“你这么一类比，好像真有点道理。”他又被徐晋这幅一本正经的文绉绉逗笑了，稍微放轻松了些，“今天这么多人，连我自己都不能全部认清，没想到你竟看懂了。”
“鉴前世之兴衰，考当世之得失。在我那个年代，也是一样以史为镜。”徐晋说的话出自《资治通鉴》。
“也是。已有的事，后必再有；日光之下，并无新事。”徐斯回的是圣经的《传道书》，说的是一样的意思。
两人相视一笑，似乎心灵相通了起来，徐斯把酒杯递了过去：“来，兄弟，走一个。”徐晋自然的接过喝了。
“其实你们目前这个状况，和我当时面临的有点像，只不过你们那些叔伯想的是分家，而朱棣这个皇叔想着是篡位，你们所说的股权，有点像他们有的兵权。只是你的兵权现在不在你手里，不得不重新筹谋。而兵马未动，粮草先行，你现在所忧虑的就是养兵的来源对吧。”
徐斯没想到徐晋能看得通透，比方也打得算是恰当，他突然起来好奇心：“你说你当时也面临类似情况，有想过怎么解决吗？”他转念一想又不对：“不对，你也不是朱允炆，应该不用考虑这些。”
“我还的确在帮建文帝筹谋着。”
徐斯又抿了一口酒：“说来听听？”他来了兴趣。
“我当时是协助他避难为先，保存实力，同时已飞书合纵六国，助他反击。”
“为什么你要这么做？”徐斯不解。
“先贤推崇之六德‘忠孝仁义礼智信’，忠乃之首，而建文帝亦是有义之人……”
徐斯听着大笑了起来：“忠义？放在我们这里行不通了，这个社会只有物欲和代表它的金钱。”
他走了进房又取出了半瓶酒和新的杯子，重新斟满了和徐晋对饮起来，长长呼吸了下，看着没有月光的夜空，和徐晋继续说道：“即便我们身处于同一个时代，可依旧是两个世界的人，你的那套现在行不通。这里是一个高度分工的社会，我也不可能像你带朱允炆那样找个荒山野岭搭个茅草屋，自己种粮种菜就可以自给自足活下去的，这个社会什么都得靠金钱交换，特别是你看到的很多新鲜的事物，都得靠一个叫‘电’的介质已存，而这个并不是你个人就能生产的，是需要靠金钱才能交换到的。”
“我也不是不懂你说的道理，我虽以忠义为先，但也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，所以你说的道理在我那世便存在，我也是靠交换这个方式才能合纵七国。”
徐斯的兴趣又被挑起来了，飞舞着眉眼看着徐晋：“怎么说？”
“我处于什么样的出发点可能与你不同，但用的手段可能共通，我之所以能帮建文帝筹谋此事，是我已经盘过在大禹的资源，并且自己能掌控的情况下是有和六国交换条件的。”
徐晋见徐斯举了杯，也碰了回去，继续说道：“还记得白日我所说的‘造物所’和三司吗？我们所造之器物不仅仅供应于本国，还同时输送至其他六国甚至大明，这就是我说的可掌控的资源。”
徐斯仿佛梦中人被徐晋点醒了一样，心里冒出了一些想法，但依旧等他继续叙述确认这个想法的可行性：“请继续。”
“我交换了器物的长期契约合纵七国举兵随是独孤一掷，但我知道朱棣也是元气大伤，虽无十拿也有九稳。朱允炆经此一役必当涌泉相报，尽此大国之力保我大禹长治久安，社稷延绵。”
徐斯的眼睛突然亮了，徐晋虽然只是个寄人篱下的王爷，却懂得利用徐平笼络资源，表面上是帮皇兄争位，实际却把握了国脉，还能做好外交。既协同了邦国，又从属国身上拿到长期的饭票。他的手段和自己一样是在做长期投资，可却是秉着忠义之心为着是苍生。这个人没有帝王之位，但思虑和筹谋却超乎了一般的帝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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