橘子皮 @橘栀山庄小厨子·1640

【双徐】徐徐图之24

现代商人徐斯x穿越肃王徐晋  双A

伪骨科 渣苏x高岭之花 HE


陆微寻摇着红酒杯跟着徐斯来到连着大厅的露台,听着他发出警告:“把你的眼睛给我从那人身上撤下来!”

 

“斯少,你现在算是在维护主权吗?”陆微寻仰头喝了一口酒,“你们家这酒很一般啊,改天我给你送几支好的过来。”

 

“陆微寻,你别打岔!他不是你能碰得起的人!”徐斯知道徐晋是连他也不敢碰的,更不允许别人对他有任何一丝的觊觎。

 

“我明白,这种能在你上海家中过夜的货色,整个圈子里都找不到第二个,难怪你金屋藏娇了。”

 

“你在说什么?”徐斯听不下陆微寻这种不尊重徐晋的言语。

 

“你是不是好几天没打开群了?你上海公寓金屋藏娇的消息,早就被你那小秘书传出来了。”

 

徐斯才想起离开上海前,半夜留言让秘书准备徐晋要的古书资料送来,第二天应该是徐晋开的门。这个信息应该是被传到了他小号的群里,只不过这个小号所在的手机他给了徐晋,所以也没看到。

 

“我告诉你!我和他没有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!”徐斯说的是实话,他和徐晋的确什么也没发生过,至少是现在还没有。

 

徐晋远远看着他们两个好像在争执些什么,也走向了露台,只是还没把脚跨出门,就听到徐斯刚刚说的这句话了,便收住了步子,站在落地窗帘后方悄悄听着。

 

“那就好,我喜欢他,我想追他。”陆微寻的表达直接而大胆。

 

徐斯没想到陆微寻言语的表达比眼神还直接,一时无法反应过来,他才刚说过自己和徐晋那层关系,也无理由阻止陆微寻的追求。

 

“随便你,追不追得到还另当别论,我就提醒你,如果你做出任何不尊重他,或者伤害他的事,在家人这个层面,我可不会放过你!”

 

“那我自然不会。”陆微寻摇着红酒杯,却异常郑重的答复着,“不过即便是家人,按辈分上他也算你长辈,也有他自己的社交自由,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宽了?”

 

徐斯不知道为何心头火起,可刚刚陆微寻直接表达要追徐晋他也没反对。而陆微寻也说得没错,以他和徐晋目前的身份,自己是没有角度干涉的,只不过徐斯的潜意识里一直把徐晋当成自己的……他不知道怎么下这个定义,说是物品也不对,也不能算附属,可若说是“自己的人”也还不是,他一时之间无言以对。

 

徐晋在门边听到了这番对话,再一次坚信了徐斯真的只当他是一个家人而已,可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心底又隐隐作痛起来。

 

他转身回到大厅,看到徐芝在二楼像他招手:“叫下徐斯,上来书房。”他只能硬着头皮回头去喊徐斯,没想到迎面而来的那个人是陆微寻,向自己伸出了手,礼貌地打招呼,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应。记得徐芝交待过,在完全适应这个世界之前,多看少说少行动,于是他只能用眼神朝徐斯求助。

 

徐斯立马伸手把徐晋挡在了身后,听他在身后小声说道:“三姑妈,不,妈叫你去书房。”

 

“老陆,家里的事我们得先处理,下回再叙。”徐斯说着便推着徐晋上来了二楼的书房,见徐芝和徐风在里面。

 

“你怎么也把他带进来了。”徐芝原本只是让徐晋帮忙叫了徐斯而已。

 

“怎么?他不方便在场?刚刚情急先帮他解了下围。”徐斯说的是方才陆微寻想搭讪的事。

 

“也不是不方便。”徐芝只是觉得眼下这事越少人参与越好,不过徐晋毕竟是个局外人也无所谓。她转而对徐斯切入正题:“刚才律师陈述的客观现状,你也听到了,有什么想法?需要三姑妈怎么帮你?”

 

“硬收那些股份是不太可能的,钱不够。只能铤而走险,里应外合。”徐斯的话听上去像是想好了办法。

 
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

 

“我找家投行,做一个私募,加个杠杆,然后找一个时机同时做空集团股价,跌停结束立即抄底通过散户市场回收股份。”徐斯这一段话徐晋几乎一个词都没听懂,却还是默默背了下来。

 

“理论上是可行,需要三姑妈配合什么?”

 

“跌停结束后继续压着股价,不要放利好。还有,在我出手前扛着股价,我担心也有他方势力会这么做,毕竟曾二奶奶把爷爷这事传得这么大,不排除会有商业狙击手出手。”徐斯的考虑算是缜密,“虽然是类似的手法,但却是不同的结果,我拿回了公司是会继续好好经营把股价拉回来,他们只会等做空结束股价回归理性后再直接抛售掉只赚差价,吸一波股民血的奸商。”

 

“这些花样你不是玩得很转么?你也不是常说无商不奸么,什么时候从良了?”徐芝揶揄道。

 

“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,我承认自己唯利是图,可逼得人斩仓跳楼的事我可做不出来,何况杠杆这种操作已经很铤而走险了,万一被反噬就永不翻身了。”

 

徐晋虽然听不懂徐斯说的一堆专业术语,但大致能听得出来徐斯是很懂心计与手段,胆量也过人。

 

“只不过……我得先搞定流动资金的事。”徐斯说着捏起了山根,露出一丝忧烦的神情,“我的钱同时在几个项目里滚着,都是长线投资,短期内根本回不出来。”

 

徐斯明白相比整个集团,他那刚成立没几年的小公司无非只是一艘小艇,即便全力以赴也只能算以卵击石,“这商业逻辑是没错,可执行起来难度挺大,如果一个月内爷爷没恢复意识,我就必须筹到足够的钱完成那通操作来进行回购了。”

 

关于这笔流动资金,徐斯目前一点把握也没有。

 

徐晋按住了徐斯的肩,他虽然听不懂徐斯说的那些话,但能感受到他烦扰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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